《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第二卷 》 第八章 暴風雪中的上帝之家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

 LIFE AND TEACHING of the MASTERS OF THE FAR EAST

第二卷

第八章  暴風雪中的上帝之家



  第八章 暴風雪中的上帝之家


我們在錢德森的指導下專心一致、

努力認真地學習字母表。

去年九月時,

我們商定在戈壁沙漠中與考察隊的其他成員會面

他們將陪我們一起去三座古城遺址的地方。

某些記有那三座古城的準確位置。

還記了這些城市的繁盛時期,

可以追溯到二十多萬年前,

當時這裡的居民似乎擁有高度的文明,

瞭解藝術和工藝,能使用金屬和金。

使用金屬在當時十分常見,

以至於人們用它來製造餐具和釘馬蹄鐵。

那些人能控制各種自然力,

也能使用他們自身那上帝賦予的能力。

實際上,這些傳與希臘神話非常相似。


如果相關地圖正確,

那麼當時維吾爾大帝國覆蓋著亞洲並延伸到歐洲,

直到法國的地中海。

那是一片十分遼闊的平原,

非常富饒,人口多,是祖國的移民地。

假如能發現其城市的遺址,那對史將是重大的貢獻。

這個國家當時的繁盛和輝煌遠遠超過了古埃及。


儘管我們已經和這些人在一起工作五個多月,

感覺就像才過了幾天一樣。


在這段時間裡,

一個充滿可能性的世界展現在我們面前。

彷佛有一扇通往無限可能性的大門,

大大地打開在我們面前。


我相信個世俗之人一生中都會有那麼一刻,

當他們看到門大開時,

正如我們都看見美好的四月天,

看到自己能實現的巨大可能性時。

我想請讀者暫時開一切偏見。

我並不是要讀者把這一切都信以為真。

我只是想讓讀者明白,畢竟描述大師們的生活,

和坐在他們邊聽他們講話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似乎我們只要願意勇敢地走上前去、

跨過那扇門,

就會變成圓滿成就的大師。

然而我們卻猶豫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信仰不徹底。

我們聽任那些習慣性的想法,

把自己往後,並且關上了那扇門。


事後我們那扇門是被命運關上的,

其實我們清楚地知道,命運就取決於我們自己。


再看看這些善良、樸實而又偉大的人

他們其中有一些家族世代相傳,永遠跨越了那扇門。

他們過著靈性的生活。


這裡沒有先例或傳統,只是過著一種純淨、

誠實的生活,在這個地球上就這樣好好的過著。

我請讀者自己去進行比較

我們捨不得離開這些親愛的靈魂。


我們向他們道別之後轉向北方,穿越戈壁大沙漠。

艾末爾和賈斯特再次與我們同行,而錢德森替代尼普勞。

直到第九天傍,我們用望遠鏡發現共有27名似乎武裝的騎士。

我們把這件事報告賈斯特。



「 ! 可能是一夥強盜,因為沒有任何牲畜群跟他們在一起。」


就在這時,我們發現到一場沙漠風暴即將來臨。

這時正看到那夥強盜騎士,朝著我們的營地衝來。

雖然我們有32個人,卻沒有一件武器。

這讓我們很是慌亂。


很快我們便遭到了風暴的猛烈襲

風速小時達120公里,

夾雜著小冰粒抽打在我們身上,

並在我們周圍咆哮、怒吼。

突然我們所在之處的空氣平靜了下來。

於是便忙著收拾各個帳篷裡的東西。

剛才還讓我們那麼憂心的風暴和強盜,

全被我們忘得一乾二淨。

我們的隊長走向帳篷口,向外看了看,


轉身道:


「 附近的風暴好像很猛烈,

可是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只有一點點微風。

們看,這帳篷和我們周圍的樹木幾乎都沒有動搖。

空氣又暖和又清香。」


我們都很驚訝。

我們剛才整理帳篷時,

以為暴風雨已經從這裡離去。

可是卻不是這種情況。

暴風在我們的三十米外刮著,

我們近旁的空氣卻平靜而又暖和。

突然,我們這塊平靜的區域像施了魔法般被照亮了。

我們在驚愕中似乎聽到狂風呼嘯裡傳出人的喊叫聲

我們中有一個人擔心那些剛才衝下山坡的騎士會遇到麻煩


所以問道:


「 我們都聽到了喊叫聲。

要是那些騎士在風暴中迷了路,

我們難道不能提供救援?」


賈斯特


「 那些人屬於這附近的強盜團夥之一。

些人整天對那些村莊進行盜和搶掠,

還奪走成群的山羊與綿羊。」


飯後,當風暴暫時平息時,

我們聽到了喊叫聲以及馬的嘶叫和鼻子噴氣聲,

聲音彷佛是從很近的地方傳來的。


艾末爾站了起來,

他要去邀請那些強盜來我們的營地

因為在這場風暴中除非是萬幸,

否則沒有一個人或一隻動物能活到早晨。


我們中的兩個人請求陪艾末爾一起去。

他同意了,於是他們三個便都消失在風暴中。

二十多分鐘後,他們又出現了,

後面跟著二十個牽著馬繩的強盜。

這些人告訴我們

他們有七個人和團夥失去了聯

可能是在風暴中迷了路。


這群強盜進入到有亮光的圈子裡後,

他們似乎懷疑我們設下了圈套想抓住他們。

看得出來他們很驚恐,

但艾末爾向他們保證他們隨時可以自由地離開。


他告訴他們


假如他們要攻我們的話,

我們是完全沒有法自衛的。


他們的頭領承認:


當他們在風暴前看見我們從溪谷裡出來時,

確實是想攻我們。

可是後來在風暴中他們迷了路,

都找不到自己營地的方向了。


他們的頭領如果我們把他們走的話,

那他們對是死定了。

艾末爾向他們保證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他們把馬在了樹上以便過夜,

然後悄悄地聚在一起。他們坐了下來,

開始吃從在馬鞍旁的手槍皮套中取出的幹山羊肉和牛油。

在吃東西時,他們一直把武器放在手邊,

還不時停下來傾聽細微的聲響。

他們隨意地交談著,做著許多手勢。

賈斯特告訴我們

他們對我們的設備和那個光感到驚訝。

他們在尋思為什麼風不刮了,

為什麼在這個圈子裡是暖和的,

還有為什麼那些馬這麼快活。


他們中那個幾乎一直在講話的人曾聽過我們的大師朋友。

他對他的同伴們這些人就像神一樣,

可以隨意在頃刻間把他們這些強盜都消滅。

很多強盜認為我們是陰謀要抓捕他們,

於是試圖服其他人把我們的東西搶光,然後掉。

但他們的頭領堅持不讓他們粗暴地對待我們,

如果他們對我們不好,那他們全都會被殲滅。

有八個強盜站起來走近我們,對賈斯特他們不想再留在這兒了。

想試著回到自己在幾公里外、位於河流下游的營地中去。

但二十多分鐘後,他們又全都回來了,雪太厚了,

以致他們的馬無法再往前走。


賈斯特轉向我們道:


「 天父的家就在們逗留之處。

只要們在這個家裡,只要們住在這裡,

們就置身於天父之靈的歡樂中了。

但假如們不在這個家裡,

或假如們感受不到這個家裡的暖與舒適,

那這裡滿滿的暖與舒適又有什麼用


們可以任意邀請外面的人進來,但他們不會進來,

因為他們不瞭解們的居所。

即使感受到了這種暖,那些親愛的人也不願意靠近,

因為他們以前經的一直都是搶劫和掠奪。

他們無法理解,

那些被他們理所當然地視為獵物的人

怎麼會無無故地友好地接待他們,

而且那些人和他們又不是同一個團夥的。

他們不知道在大雪、寒冷或最可怕的風暴中央,住著天父。

無論是暴雨、狂風還是大潮大浪,

都不能傷害那些以天父之家為家的人。

只有當我們與上帝失去聯時,我們才會被風浪沒。

也只有當我們的雙眼堅定不移、

持續不斷地凝視著上帝除此之外一無所知、一無所見時,

上帝才能實現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切。」


「 我目前就是這樣想的:


「 哦!我的天父,我堅定地凝視著祢。

我只感受到祢。我只見一切事物中的上帝。

我穩穩地站在聖山上,只感受到祢的愛、祢的生命和祢的智慧。

祢的聖靈一直浸潤著我。

居於我之和我之外。

天父,我知道這聖靈不是只給我一個人的,

而是給祢所有孩子們的。

我知道我所擁有的一點兒不比他們多。

我知道唯有上帝是為所有人而存在的。

哦!我的天父,我感謝祢。」


「 人可以在風暴中央找到真正的平和,

因為真正的平靜就存在於那發現了其真我的人的心底。

與此相反,一個人也可以處於荒涼僻靜之地

獨自面對著暮色昏和大自然的無邊寂靜

同時卻又被激情的風暴撕著,或被恐懼的雷鳴搖撼著。


「 在一個膚淺的觀察者看來,

大自然無疑更偏愛那些具有蠻力的生靈——

它們粗暴、貪婪,有能力殺害弱者。

但是我們要考慮到一些往往不被人注意的簡單事實。」


「 在這個世界上羔羊比獅子多,而這並非偶然。

大自然不會盲目地犯錯。

大自然就是工作著的上帝,而上帝不會浪費材料,

也不會在建造的過程中糊裡糊塗。

們不覺得奇怪


為什麼在大自然那蠻力較量的熔爐中,

獅子沒有在人類登場前把羔羊全都吃光,

反而是羔羊在這場生存之戰中徹底打敗了獅子?

人類對羔羊的支援不足以解釋這樣的結果。


從各種可能性來看,

人類正是通過屠殺最和的動物來開始其血腥生涯的。

人殺死的羔羊肯定比獅子殺死的多。

恰恰是大自然而不是人類,宣告了對獅族的判決。」


們好好想一想就會看出,

大自然不會出於兩個相反的目的,

而賦予同一動物以某種特有的力量。

獅子是強大的鬥士,卻是個蹩腳的繁殖者。

它那精細、發達的身體裡的全部力量都是用來戰鬥的。

小獅子的出生對成年獅子來是不利的,

只是它生命中的一件小事而已。

與之相反,羔羊不是鬥士,

因此它在身體上處於劣勢。

它不把能量消耗在打鬥上,

所以是更好的繁殖者。

大自然承認創造獅子是犯了個錯誤,

正在糾正這個錯誤。

獅子和所有其它食肉動物都正在消失當中。」


「 大自然的永恆法則,

對一切殘暴動物宣告的這個死亡判決是沒有例外的。

大自然按照一個永恆的正義運作著。

根據宇宙的最高法則,攻者事先就已戰敗。

從前一直都是這樣,將來也一直都是這樣,

無論對動物來還是對人來

無論是在森林中還是在城市中,

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


獅子已經輸了。就在它贏的時候它已經輸了。

就在它殺害生靈時,它已經開始死去了。

就連事物的常理都要求:

當獅子從羊群中奪走一隻羔羊

並撕碎其熱的肉體時,

它得噬自己的種族。

當第一頭獅子把它的巨掌按在獵物上

並用血淋淋的嘴唇發出心滿意足的叫聲時,

它不是在給它所食的弱小生靈唱挽歌,

而是在給它自己的種族唱喪曲。

野蠻不是集群聯合的兆。

獅子和熊都不成群結夥地生活。

人類中的野蠻人則組成自相殘殺的小團夥。

他們的野蠻粗暴轉而對抗自己的種群,

並變成了他們衰弱的根源。」


「 以此類推,那麼野蠻人的團夥也定會消失。

任何一個強大的鬥士都從未真正贏得過什麼。

一切勝利都是幻的。


當那些軍事帝國除了利劍之外別無所依時,

它們就會迅速土崩瓦解。

到了最後,

那些領導者必得放棄武力並求助於正義和理性,

否則就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帝國崩潰。

人類或動物中的殘暴者都是孤單寂寞的,

沒有希望、孤立無援、罪責難逃,

因為柔和是唯一真實的力量。

柔和,那就是一隻獅子從其所有品性中減去嗜血的習性。

柔和會慢慢讓一切生命都服從於它那終將獲勝的法則。」


「 人可以自我成就,也可以自我毀滅。

在思想工廠裡,

人可以打造出用來毀掉自己的武器,

也可以製造出用來對自己建造歡樂、

持久、平和的天堂居所的工具。

通過對自己的思想進行良好的選擇和正確的運用,

人能達到神聖完美的境地。

而通過濫用和錯誤地使用思想,

人也會跌落到比野獸還低的地

在這兩個極端之間,

呈現出各種各樣有著細微差異的性格層級。

人是自己的創造者,也是自己的主人。」


「 這兒的這些人是一個曾經偉大、

繁榮的民族的殘餘。

他們的祖先居住在這個地區時,

這裡是一個興盛、美好的工業帝國。

他們從事科學和藝術活動。

他們也瞭解自己的起源和力量,

並且只崇拜這個起源和力量。

到了某個時候,他們開始從肉體上獲取享樂。

但是肉體很快令他們失望了。

這時一場大洪水毀掉了這個國家,

只留下一些與世隔的山居居民。

這些殘留的人聚集成群體,

從中生出了那些較大的歐洲種族。

這就是這些人的祖先。

他們不可能興旺發達起來,

因為他們相互之間總在不停地爭鬥。」


聽完賈斯特的解之後,大夥兒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陽光燦爛,整個營地都活躍了起來。

這一天的行程,那就是陪同這些強盜回到他們的營地。


強盜們的營地在下游不到20公里處。

我們到下午才抵達那裡,非常高興能在那裡歇歇

吃過午飯後,我們看出最好在當地待一兩天,等雪化掉再走。

全村的人都對我們極其尊敬,

並盡一切可能讓我們感覺到舒適愉快。


在我們出發時,村民中有兩個男人想加入我們的考察隊。

我們高興地答應了,我們正好需要招收一些助手。

這兩個男人就一直陪同我們,

直到我們在秋天返回到這裡。

當我們離開這個村子時,村裡近一半的人,

把我們送到山口上,我們在厚厚的雪中開闢道路。

我們非常感激他們這樣的盛情。



讀 第九章 幻影騎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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