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第二卷 》 第三章 一位靈修者的復活與揚升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
〜LIFE AND TEACHING of the MASTERS OF THE FAR EAST〜
第二卷
第三章 一位靈修者的復活與揚升
在兩個月的時間裡,
我們日復一日地專心研究一套黏土板。
這些黏土板是專門論述文字和符號的地位、
程度與意義的。
那位老人負責指導我們。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直到三月初的一天早晨。
當時我們和往常一樣來到寺廟的那個房間。
我們一進去就看到那位老人躺在沙發上,彷佛睡著了一樣。
我們中的一個人走過去,把手放在他胳膊上好讓他醒過來。
但這個人立刻向後退去並叫道:
“ 他沒有呼吸。我想他是死了。 ”
我們聚攏到沙發邊,一心想著死亡的事,以至於沒聽見有人進來。
這時一聲“ 早安 ”把我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我們朝門口轉過頭去,看見了艾末爾。
他的出現令我們感到震驚,
因為我們本以為他正在 1500 公里以外的地方。
我們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他就走過來和我們一一握了手。
過一會兒艾末爾走到了沙發前
他把手放在那老人的頭上,說道:
“ 這位親愛的兄弟未能在我們中間完成他的工作便離開了地球。
正如你們的一位詩人所說的:
' 他穿好衣服躺了下來,進入他的美夢。
' 換句話說,你們已經認定他死了。
你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個承辦人和一口棺材,
再準備一個墳墓,好掩蓋住他那日漸分解的遺體。
“ 親愛的朋友們,
當耶穌說‘ 天父,
他不是在對那外在的人格講話,不是在對那個自我、那個外殼。
他這是認出並讚美著那個無限的內在人格。
那個內在的人格聽到一切、知道一切、看到一切。
那個無所不在的、偉大而強有力的上帝。
當耶穌站在拉撒路的墳前時,你看不到耶穌在凝視著哪兒嗎?
他是像你們這樣看著那墳的裡邊,
看見了一個正在分解的死者拉撒路嗎?
不。當你們專注於那個死者時,耶穌則專注於那個活人
——那個上帝的無與倫比的孩子。
祂在凝視那持久、永恆、無所不在、超越一切的生命。
“ 現在,當我們把目光堅定不移地投向上帝那永恆存在的實相時,
我們可以看到這位親愛兄弟的任務完成了。
他從未完全地信賴過上帝。
他有部分地依靠自己的力量,直到走到了你們所看到的這一步。
他放棄了。他犯下了你們當中很多人如今都在犯的錯誤,
這個錯誤就是你們所說的死亡。
這位親愛的靈魂不能拋開懷疑與恐懼。
所以我們這位朋友靠他自己的力量,
沒能完成我們每個人都肩負著的那項任務。
如果我們把他這樣丟下不管,他的身體就會分解掉。
他將會被再次送回來,以完成他凡人的任務。
實際上,那個任務已經非常接近於完成了,
因此我們可以幫助他來完成。
我們認為能在這種情況下提供説明是我們的一大幸運。
“ 你們問他能否醒過來並恢復全部意識。
是的,他可以做到。
所有以這種方式去世的人都可以做到。
儘管在你們看來他是死了,
但我們這些與他有過一點交往的人可以幫助他。
他將立刻覺悟過來並變得能夠把他的身體一同帶走。
不一定要把身體丟給所謂的死亡和解體,
即使是在犯了這個大錯之後。”
艾末爾停下了一會兒,似乎進入了深度冥想之中。
沒過多久,我們村裡的四位大師朋友便進入到這個房間。
他們彼此靠攏,也進入了深度冥想中。
然後他們中的兩人伸出手來,邀請我們加入他們。
我們走了過去,把手臂搭在旁邊人的肩膀上,
就這樣圍在那躺著遺體的沙發周圍組成了一個圓圈。
我們默默無言地待了一會兒之後,房間裡的光變得非常明亮。
我們轉過身去,看見耶穌和彼拉多站在離我們幾步遠的地方。
他們走上前來加入到我們之中,又出現了一陣深深的靜默。
隨後耶穌走近沙發,舉起雙手,
說道:
“ 親愛的,我建議你們和我一起在片刻之間跨越那死亡之穀。
它不像你們以為的那樣是個禁區。
如果你們願意像我們一樣穿越它並從另一邊去察看它的話,
你將會看出它只不過是由你們的思想構成的。
在那邊有生命,是和這邊一樣的生命。”
耶穌伸出雙手待了一會兒,又說道:
“ 親愛的兄弟和朋友,你和我們在一起,
我們和你在一起,而我們全都和上帝在一起。
上帝那至高的純淨、平和與和諧環繞著一切,
擁抱著一切,充實著一切。
現在它們如此鮮明地體現在你的身上,
因此你可以升上去,在天父那裡得到接待。
親愛的人啊,你現在看見了,
你知道了你的身體既不是塵歸於塵,
也不是灰歸於灰。
生命就在那裡,純淨而又永恆。
不必留下身體,任其在死亡中分解。
你現在看到了你起源的那個王國的榮耀。
你現在可以升上去,去到你的天父那裡。
你將聽到那巨大的呼喊:
‘向所有人致敬。
向那位新生者、那位復活的主、那位人間的基督致敬。’”
親愛的讀者,
當一個世俗之人試圖去描寫那充滿
這房間的光的美麗與純淨時,
任何詞語都顯得拙劣、滑稽。
當那個無生命的形體重又坐起來時,
這光彷佛透入了一切物體的內部,
以至於所有東西都不再有陰影了
——無論是我們那位朋友的身體還是我們的身體。
隨後,牆壁似乎擴大且並變成了透明的。
我們的目光彷佛最終投進了無盡的太空。
這場景的壯觀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
這時我們明白了死亡已經消失,
我們正面對著那永恆的生命。
這生命無比宏偉,
從不衰退,
永不疲倦地延續下去。
我們這幾個世俗之人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在那個片刻我們被提升了上去,
遠遠超出一個狂野的想像力所能想出的天堂及其美麗之上。
那並不是一場夢。那是真實的。
因此這實相可以超過所有的夢想。
我們有幸透過黑暗去看並看到了黑暗之外的景象。
在這一天,那景象的美麗與平和深深打動了我們,
再加上那些大師朋友已在我們身上喚起的巨大信仰,
這一切將我們完全帶到了生與死的分水嶺的那一邊。
如今,這道山嶺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一馬平川了。
不過我們也清楚地認識到:
每個人都必須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自己付出必要的努力,
才能登上高地——
假如他想看到另一邊的美麗景色的話。
這時錢德·森身上所有衰老的痕跡都消失了。
我們可以把他看作是死人當中的復活者。
他轉向大師朋友們,立刻說起話來。
我後來一直能聽到他當時說的那些話,
就彷佛它們是寫在一塊永遠放在我面前的黏土板上的金字。
他的聲音莊嚴得無法形容,毫不造作,
聲調中清楚、深刻地透出坦誠與力量。
他說:
“你們不知道當你們像剛才那樣喚醒我時,
帶給我怎樣的歡樂、平和與巨大的祝福。
在那之前的一刻,一切都是陰暗的。
我待在那裡,不敢往前走,又無法後退。
我只能這樣來表達我的感受。
我被吞入了一個巨大的黑暗中,
卻又突然從中醒了過來。
現在我重新又和你們在一起了。”
隨後他的臉龐快樂得發亮,令人無法懷疑他的真誠。
他轉向我們說道:
“ 親愛的朋友們,我一想到咱們的聯合就特別高興。
你們不知道我跟你們握手時感到多麼快樂。
對我來說,看到、瞭解到、感受到
你們懷著如此的真誠同意參加到對我的幫助中來,
這是多麼幸福啊!
我可以肯定你們對我的幫助是神聖的。
假如你們當時能用我的眼睛去看,
就會知道我經歷了怎樣的恩典。
我最大的快樂就在於我絕對相信:
你們每個人將來都能達到和我一樣的階段並感受到同樣的歡樂。
我可以肯定地說:
為享受那樣的一刻而度過整個一生是值得的。
“你們想想吧,
我看到整個永生都伴隨著這樣的恩典而展現出來。
你們不必驚訝於聽到我說:
我的眼睛差點被照花了——
那揭示給我的令我目眩神迷。
我感到一種巨大的渴望,
想要把這景象不僅展現在你們面前,
也展現在上帝寬廣宇宙中我所有的兄弟、姐妹們面前。
親愛的兄弟們,假如我能向你們伸出轉化之手、
將你們提升到我的高度,那我此刻的幸福大概會增加很多倍。
但人家指示我不可以這樣做,你們得自己伸出轉化之手。
你們一旦這樣做了,就會碰到上帝的手,
而那只上帝之手正準備著要握住你們的手。
你們可以和祂一同行走並交談,
而祂會永遠地祝福你們,就像祂祝福每個人一樣。
這一切之中最大的幸福,
就是等級、信仰或宗教都無足輕重了。
人家讓我看到所有人都同樣受歡迎。”
過了一會兒,錢德·森不見了。
我們覺得他似乎就那樣消散掉了。
這一切都只是一個空靈的幻影嗎?
我的夥伴們一致認為不是,
因為他們中的兩位曾和他握過手。
我把這留給讀者自己去做判斷。
這時我們村子裡的一位大師朋友轉向我們說道:
“我知道你們感到疑惑。
不過你們要明白,
這一切並非為你們有意策劃的,
而只是我們生活中一個偶發的事件罷了。
當危急時刻突然來臨時,我們是能掌控住局面的。
那位親愛的兄弟單憑自己的力量無法從那山頂揚升上去。
實際上正如你們所看到的,
他已經去世了,丟下了他的身體。
但是因為他已達到了很高的開悟程度,
所以我們能在關鍵時刻幫他一把。
在這種情況下,靈魂會返回來,身體會得到完善。
這樣那個人就能帶著身體一起走了。
這位兄弟之所以遇到困境,
是由於他離世的願望過於強烈了。
他恰好在只需多走幾步就能跨過山頂、
實現圓滿的時候丟下了自己的身體。
我們十分榮幸能在這種情況下幫助他。”
我們緩緩地縮回手臂,在極度靜默中待了近一分鐘。
我們中的一人打破了沉默,說道:
“ 我的主啊,我的上帝。”
至於我,我似乎再也不想講話了,只想好好思考。
在那一個小時中我已經度過了整個一生。
我們全都坐了下來。
我們之中有幾個重新又能開口說話的人低聲地交談著。
一刻鐘之後,我們全都加入到了談話當中。
這時我們中的一人走到窗前,
告訴我們說好像有一些陌生人來到了村子裡。
我們吃了一驚,便都下去與他們見面。
在一年當中的這個時候,
確實極少有陌生人步行來到這村子,
因為此時正值隆冬。
到村子後我們得知,
那一小群人是來自山谷下方
五十多公里處的一個更小的村莊。
他們帶來了一個男人。
那人三天前在一場暴風雪中迷了路,
幾乎全身都凍傷了。
他的朋友們把他放在擔架上,
全程在雪中步行著把他送了過來。
耶穌走到那人跟前,把手放在他頭上,這樣待了一會兒。
那人突然扔掉被子站了起來。
他的朋友們瞪大眼睛看著他,隨後驚恐地跑開了。
我們沒辦法勸他們回來。
那個被治好的人看上去目瞪口呆、猶豫不決。
我們的兩位大師朋友說服他跟他們一起回家,
好在那兒休息一陣子。
其他人則返回到我們的住所。
我們一直聊到深夜,
談論著這一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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