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第二卷 》 第十二章 耶穌與佛陀共同現身『下』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
第二卷
第十二章 耶穌與佛陀共同現身『下』
這時巴熱•依朗伸出了雙手,
在每只手裡各出現了一塊比金路易略大些的金幣。
他把它們遞給坐在他右側和左側的兩位賓客。
那兩位又把它們遞給自己旁邊的人,
直到這兩塊金幣沿著桌子繞了一圈給眾人觀看。
之後我們把它們保存了下來,
後來讓一些專家對它們做了鑑定。
那些專家宣佈說它們是純金的。
巴熱•依朗繼續說道:
「 如果你們想幫助別人,
那就要看出正如同我們自己有內在的神性,
我們要看出他們的神性登上他們內在的寶座。
你可以直接對他們內在的神性講話。
如果你想對任何一個主題有一個比現在更清晰的看法,
就讓我們想像自己的神性對這個主題或人事物的神性靈魂說話吧。
然後讓人事物內在的神性智慧回答你關於它自身的情况。
「 上帝的兒女在執行上帝的完美計劃時,
需要所有上帝的孩子們,
如同需要所有植物,
花朵或樹木。
在上帝為他們設定的這條完美道路上與上帝合作。
當人類從上帝完美計畫的合作中撤出時,
才使世界失去了平衡,並引起了巨大的海嘯,
席捲並摧毀了他大部分的孩子。
與此相反,
上帝的兒女心中愛的完美想法與平衡和力量合作,
使地球保持平衡。
當人們將這種力量耗散在罪惡和淫慾的思想中時,
這個世界變得非常不平衡,以至於大浪沖了過來,
幾乎消滅了人類,和人類已經完成的工作。
那時的人類成就遠遠超過今天。
但是上帝無法控制人關於愛與平衡、
仇恨與不平衡的思想。
這些思想是由人類自己控制的。
當那些使地球失衡的人類思想力量
因其帶來的巨大災難消退後,
上帝憑著他的強大力量能使地球
恢復到適當的平衡或穩定。
但是只要人類的思想根深蒂固,
上帝就無能為力了。」
巴熱•依朗停止講話,坐了下來。
我們已經注意到我們的主人〜村長,
他激動的吼叫,
意思是:
「 你這基督徒的狗,你毀了我們偉大佛陀的名聲。
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時「 他伸出手去,拉了一下吊在他附近的天花板上的一根繩子。
大廳裡正對著村長的三扇門快速打開了,
三十名拔劍在手的士兵衝進了房間。
我們注意到,
當巴熱•依朗坐下來時,村長站了起來。
那兩名陪他來的衛兵在他用餐時就待在他椅子的後面,
此時也立正站好了。
他抬手發出一個命令。
十名士兵走上前來,
沿著巴熱•依朗身後的牆壁排成一排。
他們中的兩個走到巴熱•依朗的左右兩側,
就在他椅子後面很近的地方。
衛隊長依照命令來到了村長身邊。
我們這群人都一言不發,
幾乎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我們完全被這突然的變故給驚呆了。
但是一股深深的寂靜降臨到這個場景之上。
在桌子的末端,就在村長前面,
一道強烈的光芒照耀著這個大廳。
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視著村長,
而他還舉起手站著,
好像要發佈第二道命令似的。
他的面色變得異常蒼白如灰,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似乎有一個暗淡的身影站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我們聽到一個說得很清楚、而且非常有力的詞——
「 停止!」。
組成這個單詞的凸出的字母在空中燃燒著,
出現在那個暗淡的人影和村長之間。
村長好像懂得這個詞的意思,
因為他一下子呆住了,
僵硬得如同雕像似的。
這時那個暗淡的身影變得清晰起來。
我們認出那是我們以前所見過的耶穌。
然而令我們驚訝的是,
還有另一個暗淡的身影站在耶穌旁邊,
而村長和所有士兵都只注意到那第二個身影。
他們似乎認識那個人,而且對他比對耶穌懼怕得多。
我們往周圍瞥了一眼,看見所有士兵都站在那兒,
完全僵住了。
那第二個人影也變得清晰起來,並像耶穌那樣舉起右手。
這時所有士兵的劍都從他們手上掉了下來,
房間裡面迴盪著劍跌落地面的響聲。
光線似乎更亮了。
實際上,那光強得使我們幾乎看不清東西。
衛隊長頭一個回過神來。
他伸出雙手,大聲叫道:
「 佛陀,我們的佛陀,至尊。」
隨後村長也喊道:
「 千真萬確,就是至尊。」
他拜倒在地上。
那兩名衛兵走上前去想扶他起來,
但隨即如雕像般地呆住了,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排列在房間最遠端的那些士兵呼喊了一聲,
亂紛紛地湧向村長,一邊叫道:
「 至尊來消滅這些基督教的狗和他們的首領了。」
聽到這話,佛陀在這時退回到桌上,
直至能正面看到他們所有的人。
他說道:
「 我不是說一次「停止!」,
也不是說兩次「停止!」,
而是說三次 「停止!」。」
他每說一次,「停止!」
這個詞就顯現出來,
每個燃燒著的單詞都仍然停留在空中,
就像耶穌剛才說話時那樣。
那些士兵好像又一次僵住了。
他們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場景,
其中有些人舉起一隻手,
也有些人抬起一隻腳,
他們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被定住了,
恰巧被定住在佛陀舉起手的瞬間。
佛陀走近耶穌,
把他的左手放到耶穌的手臂下面,
說:
「 在這事件上就像在所有事件上一樣,
我支持我這位親愛的兄弟舉起的手。」
然後他把右手放在耶穌的肩上。
兩位大師就這樣待了一會兒,
隨後兩人從桌上輕輕地走下來。
村長、衛隊長、衛兵和士兵們退了下來,
面色灰暗地盯著他們看,無比驚愕。
村長癱倒在他那把已經被向後推到了牆邊的椅子上。
我們每個人都鬆了口氣。
我估計大家在剛才發生事故的那幾分鐘裡
都是一直屏住呼吸全神貫注。
隨後佛陀挽著耶穌的胳膊,
兩人直接走到村長面前。
佛陀非常用力的對村長講了些話,
以致那些詞語彷佛撞到大廳的牆壁上又彈了回來。
他說:
「 你怎麼敢把我們這些親愛的兄弟叫作基督徒的狗?
而你自己剛才還狠狠地推開了一個懇求幫助一位親人的小女孩。
還是這位偉大的靈魂轉身去回應了那個呼喚。」
這時佛陀放開耶穌的手臂,
轉身伸出一隻手指著瑪麗。
他把目光投向村長,然後又投向瑪麗。
他望著村長,
再一次用那種彷佛有形地投射到他身體之外的話語說道:
「 本該是你第一個回應那親愛的小女孩的呼喚。
你卻逃避了你的責任,
現在你又把這些回應那呼喚的人說成是基督教的狗。
你去看看,
那個剛才被痛苦折磨的男孩已經痊癒了,
看那所小屋已經成為舒適的房屋。
你別忘了,
你的舉動是要向這些親人施加壓力。
這位親愛的靈魂(他轉向艾末爾)
正是從那一堆糟糕的垃圾和破布那裡抱起那男孩的身體,
極其溫柔地把他放到一張乾淨、整潔的床上。
你去看看,
在那個小小的身體被抱走之後,
那些垃圾和破布是如何消失的。
而在此期間,
你這放肆的信徒卻舒舒服服地坐在那
為純潔之人預備的尊貴席位上。
你膽敢把這些絲毫沒傷害過你、
也沒傷害過任何人的人叫作基督教的狗,
而你自己卻自稱為佛陀的追隨者和寺廟的大長老。
可恥!可恥!可恥!」
這每一個詞都像是擊打著村長以及他的椅子
和他周圍的帷幔,
然後又反彈了回來。
總之,這些話的力量是那麼強大,
以致村長顫抖起來,
而那些帷幔則像被大風吹著一樣飄搖不定。
不存在翻譯的問題,村長根本不再需要翻譯。
儘管那些話是用最純正的英語講出來的,
但村長完全理解。
佛陀走向拿到了金幣的人,
請他們把金幣給他。
那兩個人把金幣交給他。
佛陀把金幣平放在一隻手裡,
走回到村長那兒,
直接對他說道:
「伸出雙手來。」
村長伸出顫抖的雙手。
佛陀在他的每只手裡各放了一枚金幣。
那兩塊金幣立刻就消失了。
佛陀說:
「 看!就連純金都會從你手中飛走。」
與此同時,那兩塊金幣又落回到桌子上,
回到那兩個交出金幣的人面前。
然後佛陀伸出他的雙手,
握著村長那兩隻伸著的手,
用柔和而又平靜的聲音說道:
「 兄弟,別害怕。我不評判你,你自己評判自己吧。」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村長平靜了下來。
然後他縮回自己的手,
說:
「 你急急忙忙地趕著用刀來糾正你認為是錯誤的事,
但你要記著,當你評判和譴責人們時,
你就在評判和譴責自己。」
他又向耶穌走去,說道:
「 我們兩個覺醒的人,
為全人類的共同利益與兄弟之愛,
而聯合在一起。」
他再次挽起耶穌的手臂,說:
「 好吧,兄弟,
我剛才把這事件從你手裡整個搶了過來,
現在我把它交還給你。」
耶穌說:
「 你做得堂堂正正,我怎麼謝你都不為過。」
他們兩人相互鞠躬,手挽手,
從關閉著的大門走了出去,消失不見了。
大廳裡立刻充滿了吵雜的話語聲。
村長、衛隊長、士兵們和衛兵都都圍著我們握手。
所有人都試圖讓別人明白自己的意思。
村長對艾末爾說了些話。
艾末爾舉起一隻手讓大家安靜下來。
當他的話能被聽到時,
他宣佈說村長想讓我們坐到桌邊。
我們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安靜下來後,
我們看到衛隊長把他的士兵集合在桌子左、
右兩側以及村長的椅子後面。
村長站了起來,借助艾末爾的翻譯說道:
「 我剛才被熱心沖昏了頭。
我為此深感慚愧,倍加抱歉。
在發生了那一切之後,
說這些也許是多餘的,
因為我想你們可以從我的態度上看出我已經改變了。
我請我的兄弟巴熱•依朗站起來接受我最謙卑的道歉。
現在我請在座所有的人都站起來。」
當大家都站起來後,
他說:
「 我也請你們所有人都接受我謙卑的道歉。
我由衷地向你們所有人表示歡迎。
如果你們願意,希望你們永遠與我們同在。
如果你們在任何時候想要有軍隊護送的話,
我和我們的護衛長把能夠為你們提供護衛感到榮幸。
我沒有更多要說的了,只想祝你們晚安。
不過在你們離開之前我還想對你們說,
我所擁有的一切你們都可以任意支配。
我向你們致敬。
士兵們也向你們致敬並將陪同你們回到住處。
我再一次祝你們晚安,
並以天體之一的偉大的佛陀的名義向你們致敬。」
衛隊長一個勁兒地向我們道歉,
說他確信我們是那位至尊的夥伴。
他和五個士兵一直把我們護送到住所。
與我們告別時,
這些士兵為了行禮而在衛隊長周圍站成半個圓圈,
用他們的刀尖頂住衛隊長的刀尖。
然後他們迅速轉身,
脫下帽子,單膝跪地,很深地鞠躬以示致敬。
像這樣的敬禮只有在重大國務場合才會進行的。
我們盡可能地還了禮。
隨後他們走了。
我們進了屋子,
立刻向我們的女主人和大師朋友們告辭,
因為我們人數太多,屋子裡住不下,
所以我們就在屋後的院子裡紮了營。
回到帳篷裡後,雷蒙坐在一張營床上說道:
「 雖然我實在累得要死,
但是不把這事稍微弄明白點兒,我根本無法入睡。
我告訴你們,我打算就這樣坐一整夜,
除非得到一點啟發,因為我不用說你們也知道,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可真是不淺。
至於你們這些人,
別看你們一言不發地在那兒坐成一圈兒,
你們看起來可是心知肚明的。」
我們回答說自己也並不比他知道得更多,
因為我們以前從沒看過類似的事情。
有人提出,這可能是專門為我們上演的一齣戲。
雷蒙差點兒向那人撲過去,
他說:
「 演戲!哪個劇團要是能演這麼一齣戲,
甭管在哪兒都能一星期賺個一百萬。
至於那位村長,如果他是在演戲的話,
那我情願被吊死。
那個老傢伙可是怕到了骨髓裡。
不過我承認,有那麼一陣子我也跟他一樣害怕。
但是我心裡隱約覺得,
他原本為我們導演了另一場招待會——血紅色的。
他大發雷霆並不是針對巴熱•依朗一個人的。
當那些士兵沖進大廳時,
他們的喊叫聲太像是勝利的歡呼了。
要是我沒想錯的話,
那老傢伙的計謀比我們想的要深得多。
我估計他一度以為佛陀是來幫助他的。
確實,當他們看到整件事轉而對他們不利時,
他們就徹底崩潰了。
想到這個,我想起他們掉了自己的劍,那是佛的力量嗎?
看看他是如何把這些話扔給那老村長的,
他似乎比耶穌強大得多。
但到最後是他那一方需要加強,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我們這邊擁有最好的一面。
但是老村長沒有得到提拔嗎?
我敢打賭這次,
他感覺就好像靠自己的努力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 當佛陀緊握他的雙手時,我覺得似乎那老傢伙被嚇得:
舊的我拋棄了他的肉體。
要是我沒想錯,今晚我們會聽到很多人談論他,
而且我可以肯定人們會說他的好話,
因為他在此地很有勢力。
如果他和我一樣能從昨天的事件中得到了美妙的啟發,
那我情願給他穿靴子」
我們繼續談論著那天晚上的事。
時間過得很快,以致我們突然間驚奇地看到了日出。
雷蒙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四肢,說:
「 有覺得睏嗎?反正咱們說了這麼多之後,我一點兒都不睏了。」
於是我們和衣而臥,好在早飯前休息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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