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無止境》第一章 讓這裡充滿了光 (3)
Love
Without End
Jesus Speaks
愛無止境
耶穌說:你就是愛
作者:葛蘭達 格林
Glenda Green
擴展世界版
Expanded World Edition
第一章 讓這裡充滿了光(3)
雖然耶穌的愛像清新的山風處處留芳,
我仍然深深的思念他。
不過,在短短幾天內,
我的心再次充滿那令人撫慰的共振,我認出那是他的臨在。
我們的關係展開了新的一頁,
同時也開始了一個新的、更深層的懇談方法。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的問題可以立刻被回答。
我感覺到耶穌清晰明確的說 :
“ 把油畫給相信我的人們看。”
他已經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沒有告訴我如何去進行。
此外,他的要求說的比做的容易。
相信他的人們處處皆是!
他們來自各種膚色,國籍和傳統。
在基督教的社團內有無數的信仰體系和數百個基督教派。
許多虔誠的學者和弟子,根本不參加任何宗教儀式。
而且,耶穌的教義影響了全世界,遠遠超越基督教區的界限之外。
我從哪裡開始呢?
明顯的答案是 : 任何一個地方。
憑著單純有感召力的熱情,消息開始傳播。
很快的,全國各地的陌生人就會冒然來扣門,請求觀看耶穌的畫!
令人驚愕的是,
有多少的障礙必須克服,有多少生疏的距離必須突破,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人們透過這視覺的呈現,找尋並經歷耶穌的臨在,他們變成了活生生的奇蹟。
當參觀者興奮的回去述說,公開展示的邀請便開始大量湧入。
接下來的兩年,這幅畫旅行的足跡遍及五個州,
到過八十座以上的教堂,以及大多數的教派...
更別提那些根本沒有表明特定信仰的無數場合!
我們前往任何一個呼喚我們的地方,
遠遠超越教會管轄主權的範圍。
各種年齡、信仰、和膚色的人,
都會前來觀賞、祈禱、靜心、或靜靜的透過畫像接受耶穌的祝福。
這幅油畫象徵的意義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
因為,他們既不是我有意識的發明,也不是我個人意向所導致的結果。
對許多人來說,這幅畫的內容已成為個人神示和療癒的催化劑。
這和他獨特的形像一樣,有一種變通性,像是一個萬花筒,
它似乎包含無數的表情、臉型、和個人的特質。
我樂於推測這畫像是依據一個共有通用的藍圖而組合的可能性,
它包含著更多的可能性和適應性,而不只是表面明顯的部分。
或許,這個現象最貼切的解釋就在奇蹟的剖析裡面。
我終於了悟到 : 奇蹟就是成長的力量,
奇蹟是愛與生命揭開那曾經綑綁它們的幻覺面紗。
「生命」正是創造的動力,
「愛」是它與生俱來的力量,
「成長」是它的驅向。
生命會挑戰駕馭,甚至超越海洋的強大威力。
如果,一個人把注意力放在「愛」的影響以及「愛」帶來奇蹟之能力,
那麼奇蹟就會變成生命中可預期的部分。
如果,一個人把注意力放在否定愛以及生命之偉大力量的「架構」中,
那麼潛在的奇蹟就可能意外的爆發,而且常常是苦樂參半。
我們是如此的慣於微笑的面對一個奇蹟,以致於常常沒有想到 :
奇蹟可能已經藉由危險或創傷拉開了序幕。
當一個人更常與生命全部的本質保持和平時,才可能對那真理有更深層的了解。
當我想起生命的力量,或耶穌導引它的能力時,
自滿、保留、和保守都不會是躍入腦海的字眼。
在油畫完成之後的那段探索和成長的日子中,
我與他以及與生命之間的關係,持續在恩典中轉化浮現。
就如同鬱金香揭開了大地之春,
每一天都獲得了更偉大的真理,更全然的與生活結合,
並且更能實際應用於生活中。
或許沒有一個主題比奇蹟更令人難以捉摸,
那高等目的之特殊界域,以金色的線為我們的生命鑲上蕾絲花邊。
我們的確很少期望奇蹟改變我們的生命,
因為,它們經常是以最不可思議的意外來臨。
現在去回顧耶穌透過他的畫像所留下的奇蹟痕跡,
並且感受這類回憶所帶來的寧靜愉悅,對我來說是容易的。
然而,一個奇蹟的誕生經常是和分娩小孩一樣疼痛,
因為,若是新生命想宣告他的來臨,他必須撕開既有「架構」的面紗。
這了解的開始,是在 1992 年的夏天。
多麼希望在 7 月 20 日的早晨,我已擁有了更高層次的領悟!
那樣,我就能夠帶著平和的期望享受我的早餐,而不是處於一種戰慄的亂流狀態,
被一個沒有提供解決承諾的可怕意外嚇得目瞪口呆。
我並不知道,我正忍受著奇蹟誕生的陣痛,
自從那不可思議的事蹟開始之後,這是對我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它緊跟著前一天的一個毀滅性事件。
1992 年 7 月 19 日如例行的禮拜天一樣的開始。
這幅畫將被展示,而我會有場演說。
這次我們巡迴到德州柳木公園中的 : 亞西西聖方濟美國聖公會。
赫曼牧師已經耳聞「羔羊與獅子」,所以要求我在他的聚會中呈現此畫,
並且講述創作這幅畫的來龍去脈。
赫曼牧師和幾位教友都等待著我們的到來,並幫忙在團契大廳內安置這幅畫。
我們剛把它安裝上去,災難立刻來襲,一個巨光燈從高高的三腳架上掉下來,
砰然擊中油畫!
有幾個人眼睜睜的望著那個燈墜落到地面。
一位女士〜茱蒂修白,俯衝到地面想使重物轉向,但無法及時搆到它。
那個燈擊中油畫的左側,正好落在老橡樹的分叉樹幹上。
當我抬起油畫並重新把它放回畫架上時,
在場的每個人都注意到它損壞的程度 :
畫布上有一個四英吋的凹痕,它的中心還有一英吋的裂縫。
我的手指可完全的穿過那個裂縫!
身為一個美術史學家並具有昔日的博物館專業經驗,
我知道要修補一幅損壞到這種程度的油畫,可能使用的方法。
那凹痕總是會突顯,而裂縫雖然可以修補並用顏料蓋上,
對於任何有意尋找它的人,仍然是顯而易見的。
遺憾的是,被撕裂的畫與破掉的蛋沒有太大的差別。
你可以把它們拼湊起來,但它們再也無法完整了。
當內在的一切都說“放棄!”時,繼續下去的力量從哪裡來呢?
幸好,還有比我們平時使用的更多層面之力量,
而且,那個禮拜天,我發現了我的額外儲備力量。
這幅畫距離會眾夠遠,
所以,我不必去與任何還不知道此事的人,討論這悲慘的事件。
帶著顫抖的雙手和淺促的呼吸,我開始演說。
我的時間表是 :
早上在作彌撒前有一場演說,然後,下午有一場開放參觀的討論會。
不知怎麼的,我渡過了那一天。震驚的賜福之一,就是它仁慈的帶來了麻木。
當天結束時,這幅畫被小心的放進它的畫箱裡,安全的被包裹住,
以防止任何進一步的毀損,然後我們默默的開車回家。
我想要禱告,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貼切的字眼可以表達我的感受。
次日清晨我帶著懼怕的感覺提早醒來。
每一刻的拖延,都是在緩解我的緊張。
那天早晨我需要一整壺的咖啡,
我獨自坐著,試著不去看那斜靠在客廳牆壁上的大畫箱。
當我回想起那個事件,以及所有導致這個早晨的一切奇蹟時,
回憶沖擊過我的意識。
淚水縱橫間,我問自己 :“為什麼?”答案迅速的來到。
一旦我可以振作起來,
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去檢查那幅畫,並且評估它毀損的程度。
然後憑著手頭上的資料,我將聯絡一個負責修復的工作室。
畫布不可能用任何人為的方法復原,但它可被修飾美化為可展示的,
而專業的修復,能防止破裂的部位進一步的惡化。
當我小心的把油畫從畫箱中移出來,
對於即將呈現的,我一點也沒有心理準備。
那毀損消失了!
我小心的用手指摸著油畫的表面,謹慎的檢查昨天才被撕裂的地方。
只有完美,沒有凹痕、沒有裂縫、沒有顏料的剝落。
將油畫翻轉至背面,
畫布的編織以緊密又強固的面貌呈現,與它被展示的那天一樣。
我把它拿到窗戶上,
沒看到光穿透的針孔,甚至沒有一點點顏料剝落的斑駁。
透過高倍放大鏡檢視背面,顯示出沒有一根纖維是撕裂的。
此刻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就像損毀的剎那一樣的擾亂了我。
我的預期已完全的被瓦解。
當「架構」顯示出它的虛幻本質,我非常的震驚。
我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混合情緒,
謙卑且驚訝的看著那樹幹分開的橡樹,
並且想起那天,我問耶穌它是否必須是那個樣子。
很快的震驚轉變為興奮,而我想要分享的衝動排山倒海而來。
我立即打電話給教堂的朋友茱蒂,為了對照前後的情況,
我們一起重溫前兩天的事件,反覆的確認我們共同的經歷。
我們才剛停止我們讚美和尖叫的歡呼聲,
我的朋友就馬上轉達這個消息給赫曼牧師。
他以一種平靜,期待的聲音說 :“我不驚訝,我整夜都在為它祈禱。”
大約一星期後,
每一個曾見證這個事件的人,在教堂相聚,檢視這幅畫,並慶祝它的復原。
每一個人都帶來他自己所寫之有關毀損見聞的記錄。
聖方濟教堂保留了他們的文件〜對 7 月 19 日發生之事件的純然證明。
所幸有文件證實,因為甚至在高度的放大鏡之下,
這幅畫本身沒有顯露任何曾有凹痕、磨損或撕裂的記號,
〜而最確定的是它沒有被人為修補過!
在接下來的數週和幾個月內,
我必須自己探索釐清這個體驗,
因為關於它的詢問,從未停歇過。
儘管如此,奇蹟是無法以正常的方式了解的,
因為,我們用來解釋實相的邏輯,一直是由可預知的因果形式來界定。
這樣的思維決無法解釋奇蹟,更遑論能理解它。
我記起這個事件的方式有點不尋常〜就像是兩個並行的經驗,
連結著實相的不同層面,巧妙的以薄紗隔開。
在薄紗的一端〜物質認知所支持的經驗〜
我可以再歷歷細述那個禮拜天震驚事件的每一個片刻。
無庸置疑的,我的記憶與其他見證人的相當吻合。
然而,在薄紗的另一端,存在著一種擴展的意識,
儘管油畫受到撞擊,這意識卻仍然保留著油畫整體性的感知!
似乎我對實相「橫向」延伸的正常感知,
已被「縱向」的高等真理和力量所貫穿。
這樣的思維使我不禁猜想 :
「橫向」可信性與上升或下沉之意識的「縱向」可能性,
形成完美和諧的交織點,在超越時空的交織點上,
或許整個實相宇宙無止境的在創造。
研究全像圖和光的科學家們,提供了另一番有趣的解釋。
全像圖的特點之一就是 :
任何全影像可以從相片的任何一部分,被完整並無限的再造。
換言之,除了整體的重生,無法把光「切割」或分隔成「部分」。
是否我們當成生活基礎的「二元性」,只是靠架構的密度來支撐的?
可不可能耶穌在地球的全部使命就是向我們揭示 :
「當二元性存在時,就像那樹幹分開的橡樹,
但有一個更偉大的整體性,可將二元性消弭成微微的幻象」?
我們的生活中有光榮的片刻,也有艱辛的時刻。
我們對痛苦瞭若指掌,然而完美與其並存。
當我回顧人生,這種複雜性遍及一切,卻同時存在著單純性與整體性。
我人生的這部分似乎即將畫上句點,但我並不覺得孤單。
這是第一次,
我不只相信耶穌在很久以前所許下的承諾 :「我永遠與你同在」,( 註 7 )
還幸運的見證到 : 在完整而不可分割之宇宙的連結力量中,這樣的事情可以成真。
這已經成為所有人類越來越強烈的希望。
會不會忽然來到一個片刻,我們終於決定拒絕目前不完美的掌控影響呢?
或者,可能是 : 一旦我們願意去感知整體性的時候,才會明白只有它是無上的?
或許這是耶穌訊息的關鍵...以及奧妙之處。
也許我們將不斷的追尋,直到我們內在的真理將我們從奧秘的束縛中解放。
這個可能性在 艾略特 不朽的雋言中深刻的表露 : ( 註 8 ) ;
我們不會停止探索而我們所有探索的終站
將抵達我們的起點,然後我們第一次認識這所在。
穿越未知、憶起的大門〜那留待發現的最後一片土地,
正是這個起點;在長河之源頭,隱密的瀑布聲,
在蘋果樹上的孩童,還沒有人發現,因未曾找尋,
但曾聽聞,隱隱約約,在大海潮來潮往間的寂靜。
此時、此地、現在、直到永遠〜
一種完全單純的狀態。
〈它的價值不低於任何東西〉
而一切將安好,
而且所有的形式都將美好,
當火舌捲疊成花瓣冠狀時,
烈火與玫瑰其實是一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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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7 Matthew 28 : 20 馬太福音28 章 20 節
註 8 詩人 : 艾略特 T.S.Eliot , 摘自 “諾頓現代詩選集”,主題 : 小漈頂“Little Gidding”
作者 : Richard Ellmann and Robert O’Clair ( New York, 1973 ), p.472
❤ 感謝 Arthur 翻譯團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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